畅销经典不老泉文库 (共4册)时代广场的蟋蟀丽芙卡的信银顶针的夏天/不老泉文库童年儿童文学小说书籍草房子课外67891012岁.
- 产品名称:银顶针的夏天/不老泉文库
- 是否是套装:是
- 书名:银顶针的夏天/不老泉文库
- 定价:16.00元
- 出版社名称: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3年01月
- 作者:(美)伊丽莎白·恩赖特|译者:贾磊
- 译者:贾磊
- 开本:32
- 书名:银顶针的夏天/不老泉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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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不老泉文库”是麦克米伦世纪以向国内广大青少年读者奉献世界儿童文学经典传世之作为旨,倾力打造的一套书系。本套丛书不设定文本文体和读者年龄限制,力图吸纳二十世纪出版的、经得住时间检验的传世佳作,以期带给中国小读者世界儿童文学宝库中最有价值的好书。“二十世纪”“佳作”和“模样”三个词代表了这套书的策划理念。“二十世纪”明确了文库中儿童文学作品出版时间的年代界限:往前不收录公版图书,往后排除了本世纪的作品;“佳作”则淡化了文库中“大奖”和“畅销”作品的概念,在高度商业化的美国、英国这样的国家,一本书能一版再版,还能够输出版权,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便是经得起时间检验的儿童文学佳作;“模样”指“文库”不同于“系列”,在形式上更加开放,不限定篇幅和体裁。麦克米伦世纪将在未来,不断甄选好书,扩充此套书系。
编辑推荐:
“不老泉文库”图书获奖信息:
《时代广场的蟋蟀》荣获:
(咨询特价)年纽伯瑞奖银奖作品
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童书
美国《号角书》杂志推荐书单
《不老泉》荣获:
入选所有时代“最佳百种图书”
美国图书馆学会年度好书推荐
美国全国教育协会“教师们推荐的100本书”
国际儿童读物联盟荣誉奖
克里斯托弗大奖
美国《号角书》杂志推荐书单
《银顶针的夏天》荣获:
(咨询特价)年纽伯瑞奖金奖作品
《丽芙卡的信》荣获:
纽约公共图书馆可供阅读和分享的100部童书
美国《学校图书馆》杂志年度最佳图书
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青少年图书
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童书
国际阅读协会童书奖
克里斯托弗大奖
“不老泉文库”新莺初啼,赞誉四起,受到了儿童文学出版界、儿童文学作家以及研究者的高度赞赏。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席张之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梅子涵、彭学军、汤素兰,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陈晖,著名阅读推广人王林等均发表讲话,为“不老泉文库”的出版给予了期望。现当代的孩子非常需要这样好的儿童文学作品,以打开阅读视野,丰富知识人生。如陈晖教授所言:“我们和我们孩子的文学阅读,应该是安静的美好的阅读,自然的生活的阅读,纯粹的精神的阅读。借助阅读,我们发现世界、体验人生、汲取思想与文化,更重要的,我们要借此摆脱羁绊超越凡庸,唤醒激情与梦想,尽享的欢欣,让爱永远如春花般绽开,让我们的心自由起舞纵情歌唱。”这也正是“不老泉文库”诞生的使命。“不老泉文库”的名字取自纽伯瑞儿童文学奖获得者娜塔莉•巴比特的经典作品《不老泉》,其深刻寓意在于源源不断地向小读者们提供滋养其精神成长的不老甘泉,用不涸的那些浸润过心灵的文字,滋养新世纪读者的心田。

作者简介:
娜塔利•巴比特(1932年~ )儿童文学作家和插图画家。曾在史密斯大学学习美术。婚后为丈夫创作的童书《第四十九位魔术师》绘制插画,受到编辑鼓励而开始自写自画并尝试写小说,一写就是四十年。1975年出版的《不老泉》让她备受赞赏,并于1981年和2002年两度被改编成电影。1971年,小说《怪兽山》获得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
伊丽莎白•恩赖特(1909-1968)出生于美国伊利诺伊州奥克帕克。受家庭的艺术熏陶,她最早选择的职业是画插图,曾在康涅狄格州的格林威治、法国巴黎以及纽约帕森设计学院学习艺术。在1937年出版第一本书之后,她对写作产生了浓厚兴趣,并迅速展示出这方面的才华。一生中多次获得大奖:《银顶针的夏天》于1939年荣获纽伯瑞儿童文学金奖,《消失的湖》于1958年荣获纽伯瑞儿童文学银奖。
乔治•赛尔登(1929-1989)出生于美国康涅狄格州,从康州的耶鲁大学毕业后,去罗马留学过一年。1961年获纽伯瑞儿童文学奖银奖的《时代广场的蟋蟀》使他一举成名。赛尔登回忆说:“一天晚上,我坐地铁回家,经过时代广场时,突然听到一只蟋蟀的鸣叫……”正是这声蟋蟀的鸣唱,唤起了赛尔登对于故乡康涅狄格州乡村生活的怀念与向往。几分钟后,一个故事雏形便在他脑海里出现了。
凯伦•海瑟,美国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居住在美国佛蒙特州。其他作品有《向独角兽许愿》《布鲁克林大桥》和《凤凰涅槃》等,多以真实历史为背景,均广受赞誉。作品《风儿不要来》(Out of the Dust)荣获1998年纽伯瑞奖金奖。

媒体评论:
祝贺“不老泉文库”的出版。这些由拥有不老资质的作家和出版人提供的跨国度跨民族的最好的文本,是滋养小读者精神成长的源源不绝的不老甘泉。
——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
我特别希望“不老泉文库”能成为引进国外的儿童文学的一张地图、一份经典的指南。
——儿童文学作家、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张之路
优秀的儿童文学、童话,是的“不老泉”,竖家和世界的“不老泉”。把这个“不老泉”给了儿童,意味了给了整个国家。给了整个未来世界。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梅子涵
“不老泉文库”倡导这样的阅读观:我们和我们孩子的文学阅读,应该是安静的美好的阅读,自然的生活的阅读,纯粹的精神的阅读。借助阅读,我们发现世界、体验人生、汲取思想与文化,更重要的,我们要借此挣脱羁绊超越凡庸,唤醒激情与梦想,尽享的欢欣,让爱永远如春花般绽开,让我们的心自由起舞纵情歌唱。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陈晖
精彩文摘:
摘自《时代广场的蟋蟀》
这只老鼠正望着玛利欧。
老鼠的名字叫塔克,它正坐在美国纽约市时代广场地铁车站一个废弃的排水管出口上。这根排水管就是它的家。从这儿往后几米、靠墙的地番可以直通进一个洞穴,不过那儿早已经被塔克到处捡来的纸屑和布条给塞满了。平常,塔克不四下挖宝(它称作“搜索”)或不睡觉的时候,它就爱坐在排水管的出口上,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花花世界——嗯,至少是时代广场地铁车站上行色匆匆的这部分世界。
塔克把正吃着的那最后一点儿饼干屑吞下了肚,这可是傍晚才找到的一些罗娜唐恩厂的酥饼呢!它舔了舔嘴边的胡子,叹着气说了声:“真可怜哪!”
差不多有一年了,每个星期六的晚上,它都这么望着玛利欧替他爸爸照顾这个报摊。当然喽,平常的日子,这孩子总是得早早儿上床睡觉的,只有周末这一天,白利尼老爸才会让玛利欧代替他,在这里照顾家里的这份买卖。玛利欧总是看店看到夜深人静。白利尼老爸原本希望摊子开得晚一些,能多做一点儿生意,把那些本来会去光顾大书报摊的客人抢过来。但是今晚却没有多少顾客上门。
“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如早点儿回家去算了。”塔克老鼠自言自语地说着。它四下看了看这个车站。
这时候,白天的嘈杂早已平息,就连那些看完晚场戏剧和电影的人群,也都已经销声匿迹。只是偶尔还会有一两个人,从街道上直通地下的楼梯上直奔下来,快步穿过站台。在这样的时刻,哪一个人不是急着想回家睡觉呢@在更下一层的地番地铁班车跑得更稀落了。总是有好长一段时间,下头都是静悄悄的。然后才偶尔会有那么一班列车驶近时代广场,隆隆声打破了寂静。接下来施乘客上下车那一小段时间的停顿。最后列车又轰隆隆地起铂消失在隧道那头。于是,一切又安静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空虚,仿佛整个车站始终都在等待着那些成群的人潮投向它的怀抱。
塔克老鼠回头看着玛利欧。他正坐在柜台后面一把三条腿的高板凳上,前面放着一摞摞他费尽心思排得整整齐齐的杂志和报纸。这个报摊是白利尼老爸自己在好多年前弄起来的。里面的空间对玛利欧而言,算驶大的了,但是轮到爸爸或妈妈看店的时候,他们可就够受了。摊子的一边被一个架子占满了,上面放了一个小小的旧收音机、面巾纸(妈妈过敏打喷嚏时候用的)、火柴(爸爸点烟斗用的)、钱箱(装钱的,尽管里面的钱并不多),还有闹钟(不晓得有什么用)。这个钱箱有一个抽屉,却是成天敞开着。那是因为有一次,抽屉竟然卡住,把白利尼全家所有的钱给锁在里头了。从那以后,爸爸就决定不再把它关上,这样比较安全一点儿。就算是报摊晚上打烊休息了,钱也就这么留在里面,第二天再开门营业。因此,老爸做了个大木盖子,上面还加上了锁,好把这整个摊子都罩住。
本来玛利欧一直都在听收音机,现在他却把它给关了。他看到铁道那头,一班列车的灯光正朝他快速靠近。往来奔驰在报摊这层车站轨道上的,只有一趟固定路线的区间车,就是来往于时代广场和中央车站的短程列车,负责把人们从纽约市西区的地铁载到东区的干线上去。这条线上大多数的列车长都认识玛利欧,他们也都很喜欢他,常会在经过的时候,过来跟他打声招呼。
列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报摊旁边停了下来,只有八九个人下车。塔克紧张地注意着他们的神色,看看有没有想要买份报纸的。
“最新的报纸!”他们经过的时候,玛利欧这么吆喝着,“好看的杂志!”
没人停下脚铂根本就没什么人注意到他。玛利欧又跌坐在板凳上。这整整一个晚上,他只卖掉了十五份报纸和四本杂志。这时,正坐在排水管边上的塔克老鼠(它一直都在那里帮忙数着),一边叹着气,一边挠着自己的耳朵。
玛利欧的朋友保罗,是班车上的列车长,他走到了报摊旁边,问:“生意还好吗@”
“不大好,”玛利欧说,“也许下一班车会好些吧!”
“下半夜以后,车上的人会越来越少的。”保罗说。
玛利欧两手托住下巴,“我真搞不懂!”他说,“同样都是星期六晚上,怎么今天连星期天的报也没人买。”
保罗靠在报摊上,说:“你今天晚上留得好晚。”
“嗯,反正我明天还可以睡。”玛利欧说,“何况,学校现在已经放假了。妈妈、爸爸他们回家的时候会过来接我。他们去看一些朋友了,只有星期六他们才有机会去看朋友。”
聊到这儿,扩音器里传来了广播:“二站台去往中央车站的列车马上就要开了,请旅客赶紧上车!”
“晚安啦,玛利欧!”保罗道了别,迈步往班车走去。忽然,他停下来,把手伸进口袋,掏了一个五角钱的银币往柜台上一丢。玛利欧接住了这枚大硬币。“我要一份星期天的《时报》。”保罗说着,拿起了报纸。
“嗨,等等!”玛利欧在后面叫着他,“这只要两毛五分就够了,还要找你钱哪!”
但是保罗早已经上了车,车厢门也从两边滑过来,关上了。他从窗户里朝玛利欧微笑着,挥了挥手。列车滑出了站台,灯光在黑暗中渐渐淡去。
摘自《不老泉》
天空中交错着殷红、粉红和橙黄的霞光,霞光映照在湖面上,仿佛五颜六色的颜料从天上泼洒了下来。太阳正迅速地向西坠去,犹如一枚滑溜溜的鸡蛋黄。东方的天空呈现出了一片暗紫色。温妮因为想到自己快要安全获救而重生勇气,大胆地上了小船。她钉扣靴的硬鞋跟在湿漉漉的船板上踩出来的重重的足音,在闷热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湖对面被惊动的牛蛙发出了低沉的警告。塔克也上来了,安装好船桨,将船桨插入水底猛力一撑,船便分开两边高高的水草,无声地滑了出去。
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一圈圈明亮的波纹悄没声地散开、消失。
“鱼在找吃的。”塔克轻声说。温妮低下头,看见有成群的小虫子飞掠过水面。“这个时候最适合钓鱼了,”他说,“鱼儿都出来吃食啦。”
塔克收住船桨,小船慢了下来,开始向远处轻轻地滑去。四周一片寂静,牛蛙再次发出的吼声把温妮吓得差点跳起来。接着,湖水四周高高的松树和桦树林里传来了一只画眉鸟的吟唱,银铃般的声音纯净清脆,可爱极了。
“你知道我们周围是什么吗,温妮?”塔克用低沉的声音说,“是。它们活动、生长、变化,没有一刻是一样的。就说这水,你每天早上朝它看,好像都是一样的,其实不是。一整夜它都在流动,从西边那条小溪流进来,朝东边那条小溪流出去。它永远安静,永远如新,永远在流动。这水流你几乎看不见,是吧?有时候起风了,你会觉得水是朝相反的方向流,但其实水流的方向是不变的,它永远不会停下来。过了很久之后,总有一天,它会流进大海。”
船沉默地漂了一会,那只牛蛙又叫了起来。在他们身后远处芦苇丛中的密穴里,另一只牛蛙回应了一声。渐弱的余晖将岸边树林的层次慢慢地模糊掉了,褪成了像是从黑纸上剪下来的剪影。岸边又有一只牛蛙叫了,声音嘶哑,但没那么低沉。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塔克说,“我说的是水,太阳会把海里的一些水蒸发,送回云里,然后变成雨,雨又会落进小溪,溪水不停地流,把水再送回大海。就像轮子,温妮,一切都像轮子,不停转动,永无停歇。青蛙是轮子的一部分,昆虫、鱼儿、画眉鸟也是。人也是这样。但永远都不是同一个,永远是新的,永远在生长,永远在运动。一切就该这样运转,世界就是这样的。”
小船漂到小湖的尽头,撞上一棵倒卧在水中已经开始腐烂的大树,被密密的枝桠挡住了。虽然水仍在流动,把小船往一边推,但船被卡住了,动不得。水从船底下流过,穿过芦苇和荆棘,在狭窄的水域间汩汩地冲过石块和卵石,泛鬃色的泡沫,结束了在湖中宽阔水面的旅程,向下游疾流而去。温妮看见水流在远处转了一个急弯,绕过一棵斜柳消失不见了。
“水不停地流,”塔克继续说,“流进大海。可这条船却被卡住了。如果我们不推它一把,它就会永远呆在这儿了。它想走,可动不了。我们塔克家就像这样,温妮,卡住了,没法往前走。我们不再是轮子的一部分了,我们掉下来了,温妮,被留下了。我们周围的一切都在运动、生长和改变,比方你吧,现在是个孩子,有一天会变成女人,生儿育女。”
温妮眨眨眼,顿时理解了他说的一切。不管愿意不愿意,即使是她自己,有一天也会离开这个世界,像烛光一样熄灭,反抗也无济于事,这是无法改变的,她平时尽量不去想这件事,但有时又像现在这样,非想到不可。她感到无助和屈辱,拼命抵抗着死亡的阴影,终于冲口而出:“我不想死。”
摘自《银顶针的夏天》
加妮特觉得今天肯定是世界上最热的一天了。几个星期以来,她每天都这么想,但是今天的确是这些天来最糟糕的一天。今天早晨,乡村药店门外的温度计里那根细细的红色手指一下就戳到了摄氏四十三度。
人们就像闷在一只鼓里。天空仿佛是一张亮闪闪的皮子,紧紧地蒙在山谷的上空。大地也是如此,炎热让它变得紧绷绷、硬邦邦的。当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天边传来一阵雷声,就像一只大手在敲着这面鼓。群山之上压着厚重的云层,不时划过道道闪电,但就是没有雨落下来。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每天吃过晚饭,加妮特的父亲就会走出家门,抬头看看天空,再低头看看他家的玉米地和燕麦田,然后摇摇头说:“没雨,今天夜里还是没雨。”
燕麦尚未成熟就已经开始变黄,玉米叶子也变得焦枯易碎,干燥的风吹来的时候,叶子就像报纸一样沙沙作响。雨要是再不快点儿下,玉米就不会有收成了,燕麦也不得不被割下来当干草用。
加妮特气呼呼地望着平静的天空,挥舞着拳头。“你!”她高声叫道,“你怎么就不能下点儿雨呢!”
每走一铂她那双光着的脚丫就会踢起一小团尘土来。尘土落到了她的头发上,钻进了她的鼻孔中,弄得鼻子痒痒的。
加妮特今年九岁半,四肢修长,梳着两条太妃糖色的长辫子,翘鼻子上长着雀斑,两只眼睛带些绿色也带些褐色,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蓝色工装裤。她会像男孩子一样吹口哨,而且现在就不假思索地轻轻吹着呢。她早就把冲着老天发怒的事情抛在脑后啦。
摘自《丽芙卡的信》
亲爱的图瓦表姐:
我们成功啦!要不是因为你爸爸,那我们一家子——我、妈妈、爸爸、内森,还有索尔,恐怕早已被处死了。就算不被处死,恐怕也得被关在别尔基切夫的某个污秽不堪的监牢里,哪能像现在,乘着运货火车轰隆隆地穿越乌克兰,一直向西驶往波兰。阿弗拉姆舅舅今天平安回家以后,我相信你和汉娜表姐一定很高兴吧。昨晚看到紧锁的房门,听到门后的窃窃私语,你们作为他的女儿,想必一定会忧心忡忡吧@露丝外婆,我亲爱的小外婆,她很快便会得知我们成功出逃的消息了。用奶牛阿福产的奶做成的奶油那么好吃,我想露丝外婆应该满满装一大罐,好好犒劳犒劳阿弗拉姆舅舅。还有什么谢礼比阿福的奶油更好呢@今天早上,在火车站里,太阳已经爬上大树的顶端。我独自一人站在一节货车车厢外,心脏怦怦怦地冲击着我的胸膛。我在车厢外站着,想让自己看起来比十二岁的实际年龄更大一些。我裹着汉娜表姐送给我的新披肩,却仍然止不住瑟瑟发抖。早些时候,天还没亮,我们准备出发了。汉娜一边帮我把这条披肩披上。一边在我耳边小声说:“披上,别冻着了。”然后,我们便静悄悄地离开你们家,隐没在了黑暗之中。“快走。”爸爸领着我们穿过树林,向火车站走去。图瓦,我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你们家摇曳的灯光。“快点儿走,丽芙卡。”爸爸轻声说,“你的两个哥哥、妈妈,还有我,都得赶在天亮之前藏起来。”“你要帮我们引开卫兵的注意力,可以吗,妹妹@”内森搂着我说。黑暗中,我看不见家人的眼睛,但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可以。”我回答。我不想让他们失望。到了火车站后,爸爸和妈妈便藏在我右边的那节车厢里,躲在一捆捆干草后面。我的两个大个子哥哥内森和索尔则分别藏在我左边的两节车厢里。爸爸让我们藏在不同的车厢里,这样,如果卫兵抓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其余的人也还有可能逃生。在我身后的那节车厢的一个积满灰尘的角落里,放着属于我自己的帆布背包,里面装着我在这世界上仅有的一点儿东西,还有妈妈的烛台——被我用两条厚裙子层层裹着,塞在背包的底部。你给我的礼物——普希金的书,我没有放在包里,我把它拿出来攥在手里。我现在真的很想掉头跑回去,奔走相告,挨家挨户地说一声再见,告诉大家我们要去美国了。可我不能那么做。爸爸说,我们要走这件事对谁也不能说,连露丝外婆也不准说。只有你、汉娜和阿弗拉姆舅舅知道。起码你知道,图瓦,我已经很欣慰了。正如爸爸所料,在他和妈妈以及两个哥哥躲起来没多久,两个卫兵就从木凉棚下走了出来。他们穿着厚厚的皮靴,重重地踏着站台,在车厢里爬上爬下地搜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我。索尔常说,我太矮了,别人看得到我才怪。不过索尔就是这样的,他对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但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我的个子也确实小了点儿。尽管如此,卫兵最后还是发现了我。我想,他们最初没看到我,大概是因为他们正忙着搜查车厢吧。他们想要把内森给搜出来。